共生城市——共享经济与城市更新的研究与思考储妍共享经济与城市，茅明睿摘要：本文从共享经济模式得到启发，结合社群活动兴起和城市传统活力空间衰落并存现象，认为社群发 起的具有临时性特征的“游击”活动正在成为城市待活化空间资源的需求者，而衰落的传统活力空间则成为 “游击”活动的资源供给者。与普通共享经济平台主体的独立诉求不同，待活化空间的供需双方诉求互补、 依赖彼此而生，存在共生关系。研究希望构建名为“共生城市”的资源共享平台，对城市中零散的待活化空 间资源以及广大社群活动策划组织进行摸底调研，建立详细资源库，基于用户的需求标签进行在线匹配， 为供需双方提供资源对接和信用管理的公益服务，帮助失去活力的城市空间重新成为满足市民休闲社交需 求的场所，进而为城市存量空间活化、城市品质提升的发挥作用。本文认为规划部门有优势也有责任成为 共生城市平台的构建引领者，并将共生城市平台作为城市更新转型的可行切入点。 关键词：城市更新，空间活化，共生城市，共享经济，社群经济1 共享经济的兴起1.1 定义与案例从狭义来讲，“共享经济”是指以获得一定报酬为主要目的，基于陌生人且存在物品使 用权暂时转移的一种商业模式。这其中主要存在三大主体需求方、供给方和共享经济平台。

共享经济的就是整合线下的闲散物品或服务者，让他们以较低的价格提供产品或服务。 对于供给方来说，通过在特定时间内让渡物品的使用权或提供服务，来获得一定的金钱回 报；对需求方而言，不直接拥有物品的所有权，而是通过租、借等共享的方式使用物品。[1] 2010 年前后出现的 Uber、 Airbnb 是共享经济最成功的案例。 自 2009 年成立以来， Uber 打破了传统由出租车或租赁公司控制的租车领域，通过移动应用，将出租车辆的供给端迅 速放大，并提升服务标准，在出租车内为乘客提供矿泉水、充电器等服务，将全球的出租 车和租车行业拖入了一轮新的竞争格局。与 Uber 类似，Airbnb 是由两位设计师创始人在艺 术展览会期间出租自己的床垫而引申出来。Airbnb，意为在空中的“bed and breakfast”，旨在 帮助用户通过互联网预订有空余房间的住宅（民宿）。由于供给端的迅速打开，以及 Airbnb所提供的各具特色民宿，Airbnb 在住宿业内异军突起，预定量与房屋库存开始比肩洲际、 希尔顿等跨国酒店集团。[2]1.2 优势与特点共享经济平台的建立是一个去中介化和再中介化的过程：首先，共享经济的出现，打 破了劳动者对商业组织的依附，他们可以直接向最终用户提供服务或产品，这就是去中介 化；此后，个体服务者虽然脱离商业组织，但为了更广泛的接触需求方，他们接入互联网 的共享经济平台，因此也是再中介化的过程。

在共享经济的平台下，供给端的创造力被激发，他们更倾向于提供创意性的产品和服 务，以形成独特的品牌。共享经济平台的主要优势在于： 第一，整合线下资源。将线下限制的资源聚合到共享经济平台上，通过数据库及响应 算法，将平台上需要限制资源的需求方与提供资源的供给方进行匹配，从而达到对线下资 源整合的目的。 第二，降低成本，提升配置效率。共享经济的出现，降低了供给和需求两方的时间和 金钱成本，大大提升了资源对接和配置的效率。2 城市转型新现象——活力空间供求过剩现象并存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城市传统活力空间的供给以及人群对空间的使用需求总会随着 社会经济的发展程度而呈现供大于求或供不应求的状态。在城市面临转型的现阶段，互联 网电商以及新兴商业综合体对传统商业的冲击使得以商业空间为核心的城市传统活力空间 出现供给过剩的现象，与此同时，线上社群的兴起又使得人们对城市活力空间的使用需求 大大增强——城市活力空间的供求同时过剩的并存现象就成为了转型时期的新现象。2.1 城市传统活力空间的衰落城市传统活力空间一般被理解为业态混合、以商业为核心组成部分的空间，比如商业 街、商场等，还可能包含公园、广场、工厂等公共区域。

随着互联网电商和新兴商业综合 体对传统实体商铺的冲击以及城镇化进程中城市边界的扩张，我国一些大城市中心区的传 统活力空间开始出现衰落的迹象：商业店铺客流量锐减、胡同院落无人居住打理、一些公共游憩空间访客寥寥无几、产业转移后的厂区空空荡荡。很多业界学者都对此有所观察和 思考。 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周榕在调研中发现，传统上被认为是北京黄金区域的二环和 三环间区域，除去三里屯附近的区域，大量的商场、公共空间空无一人，呈现凋敝、衰落 的状态（图 1）。天津已有的商圈在 2015 年春节后纷纷关门，包括金街和平路上的百盛商 场，还有东南角的远东百货、劝业场西南角店，南京路的津乐汇时尚百货（图 2）。[3]图 1 北京实体商业图 2 天津实体商业 2014 年中国城市规划年会上，复旦大学城市经济研究所所长周伟林做《新型城镇化背 景下城乡规划转型的思考》主题报告，介绍了近年来上海城市中心区的状况，2012 年上海各大商场销售额同比下降 9%以上，南京路，徐家汇商品销售量连续五年增速放缓，十一黄 金周各大商场的销售量较 2011 年下降 5%~10%。[4]2.2 “游击”活动的兴起与城市空间的共生需求与城市传统活力空间的衰落并行存在的，是线上社群的兴起，以及由此发展而成的线 下活动的涌现。

社群从社会学意义上是具备相似特质的魅力人格体的一群人的聚集。社群 不是规模化、不是标准化，更多是一定范围内个性化、小众化，具有清晰定位、明确方向 的群体。线上社群的成立一般依托于线上媒介，如以豆瓣网为代表的网站，或以微信公众 号、微信群为代表的新媒体。线上社群成员产生的线下社交需求促使线下临时性的“游击” （pop-up）活动呈现遍地开花的态势。 经笔者调查，基于豆瓣网的北京同城活动和线下沙龙分享会在 2016 年 4 月某一周内就 有 1674 个，它们由线上兴趣小组策划而成，如羽毛球、心理咨询、口才训练、舞蹈、摄影 等。这些活动大多选取周六日或工作日晚上的时间，大多允许免费参加。 市民对原创、小众事物日渐浓厚的兴趣偏好也促使一批原创市集、周末夜市、文艺音乐 节的诞生。伍德吃托克市集融合了纽约的布鲁克林市集和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元素，曾于 2015 年 11 月周末晚上和 2016 年 3 月周末白天在北京三里屯 SOHO 广场空地举办市集（图 3）。市集面向同城在美食、生活方式领域的意见领袖、独立品牌持有者、热衷城市新鲜消 费的人群，融合本地美食、手造、旧物、小批量生产的良品好物的聚会，跨国界、手工美 食及相关产品摊位，手作、复古、独立品牌摊位、全城时髦餐厅的游击（pop-up）店。

图 3 伍德吃托克市集现场和海报摩登天空团队策划了著名的草莓音乐节，对接了旨在吸引人流的场地业主，以几乎免 费的价格使用空场地，签下大牌歌手和草根歌手，举办包场音乐节，将门票收入分账给草 根歌手。 摩登天空让草根歌手获得了其他的收入渠道， 也为消费者提供了新的娱乐方式—— 音乐节满足了文艺青年对文艺的追求（图 4）。图 4 草莓音乐节 除此以外，在北京，还有面向原创设计、手工艺制作、服装原创等爱好者群体的 “丸 货”市集，侧重复古元素的“菲鸽”周末市集，致力于为市民提供有机蔬菜水果的 Farm to Neighbors 农夫市集，与市民分享音乐、艺术、美食的“糖果口袋”；在上海，还有面向时尚 潮流爱好者的“有货”市集等（图 5）。图 5 菲鸽周末市集仔细观察， 不论是线上兴趣小组的线下沙龙， 还是创意市集为目标群体策划的周末市集， 都具有空间和时间上的“临时性”：时间上，这些活动往往选取周末或工作日晚间，避开大 部分市民的坐班时间；空间上，活动则大多选用传统商业空间的边角空地等非正规临时性 空间。 如果以这样的特征去定义“游击”活动，那么我们还可以发现更多潜在的“游击”活动。例 如，部分居住小区大门前无法另作他用的几平米闲置空地，经商家与小区物业商议，用作 冷冻海鲜售卖、桑蚕丝棉被现场制作，或在春节前搭起年货采购的售卖小摊。

在北京国际 设计周期间，一些民间艺术家、创意活动的策划主体利用胡同里大量闲置院落空间，策划 出受欢迎的展览和活动。 由此可见，线上社群的涌现、线下“游击”活动的兴起正在为城市空间带来新的需求：非 规律性活动正在寻求共享城市中待活化的空间资源。产权所有者可以从这类空间共享中获 得直接或者间接的经济效益或者社会效益，降低空间运营成本，吸引人流量；需求者则得 以免费借用或者低价租用合适的场地；市民则作为参与者，一方面满足了自己对于小众兴 趣的偏好，另一方面又成为了城市空间活力的源头。3 共生城市——城市空间活化的共享平台3.1 规划师的实践案例2015 年，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的规划师借助自发创立的微信公众号“旧城吃喝玩 乐地图”，发起了关于北京老菜市场去留的讨论，不但引发了规划圈内外的热烈讨论，更获 得主流媒体的多方报道。在 2015 年北京国际设计周期间，规划师团队在即将关闭的北京大 栅栏天陶菜市场举办了一场名为“菜本味”的创意市集， 践行老菜市场创新改造的可能性 （图 6）。图 6 天陶菜市场的关闭通知和关闭现场 在得到大栅栏社区和大栅栏投资集团的支持后，规划师作为活动组织者和活动媒介， 联合菜市场的菜贩、当地社区的居民、艺术家、绿色市集策划人、知名西餐厅等参与者群 策群力，将蔬菜水果设计成有趣的饰品、将蔬菜水果摆放成为设计感的展位、将蔬菜水果 变为代表健康生活的鲜榨汁，通过“菜好吃”、“菜好看”、“菜好玩”、“菜好听”、“菜好学”等 形式，让即将走向死亡的天陶菜市场重新焕发活力。

菜本味市集的成功举办让菜市场的管 理者看到了传统市场空间的利用新方向，最终决定收回关闭菜市场的决定，保留菜市场以 挖掘旧空间的新潜力（图 7）。图 7 “菜本味”市集现场3.2 城市空间的活力与共生自下而上筹办的创意市集能够能重新活化正在衰落的城市空间。笔者认为，城市空间 的活力表现在：市民愿意把自己有限的休闲社交时间和精力花费在这一空间中，同时该空 间能够满足市民面对面交往的社会需求或某方面的独特兴趣，而不仅仅是满足其物质需求。 究其根源，空间的活力在于“人”的聚集。 尽管互联网将一部分人的社交需求转移到线上的社群中，但社群成员最终还是需要通 过面对面的交流分享来获得社会需求的满足。因此，社群雨后春笋般的诞生，引发了更多 线下“游击”活动，其存在和生长需要依赖多样化、有弹性的活动空间。与此同时，正在衰 落的传统活力空间，也急需利用“游击”活动重新聚集人气，将人流转化为客流，或者利用 外来活动服务社区居民，激活社区活力。由此，以社群为根基的“游击”活动，与正在衰落 的传统活力空间达成了相互依赖的共生关系。3.3 共生城市的理念与目标尽管 “游击”活动和待活化空间之间存在达成共生的意愿，但现实中却缺少能够帮助供 需双方迅速建立连接的平台。

笔者采访了以“丸货”为代表的社群活动策划主体，发现每次 活动策划者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寻找落地空间，及与空间的管理者进行沟通，以达成 临时借用或租用目的；而空间资源的产权方或管理方同样具有寻找活动合作者的难题，而 且更多的待活化空间的管理者则尚未意识到空间共享的可能性或者价值，导致了资源的闲 置。可用空间场所不足或信息不对等导致大量“游击”活动处于漂泊零散的状态，限制了其 在城市空间活化中的价值发挥。因此，我们的城市急需建立一个待活化空间的共享平台， 为这样正在兴起的共生关系诉求提供有效的对接服务。 共生城市就是这样一个公益性质的共享平台： 其理念是要通过为供需双方提供资源对 接服务去探索未来城市空间活化利用的新方向， 活化城市里正在衰落的存量空间， 最终实 现城市品质的提升。3.4 构建共生城市的思考与路径 3.4.1 共生城市可行性：一般规律及资源互补性共生城市平台起源于共享经济模式，我们可以通过对比共享经济的案例，研究成功模 式的一般性规律，以此对共生城市平台的可行性进行初步研判，挖掘共生城市的核心要素， 并对共享经济模式在公益领域的应用进行补充。 1.共生城市符合共享经济的一般规律 共享经济专家对成功的共享经济平台案例进行观察和分析，总结出了可行案例的一般 性规律：需求规模随时间空间呈现波动性、供给方以更低的成本为需求方提供等量价值以 及供给方和需求方之间不易形成强连接关系。

对于前两条规律，共生城市完全符合：首先， 共生城市平台的需求方是以社群为代表的具有“机动临时”特性的组织，其需求主要以临时 的“游击”活动为主，需求规模通常在周六日、节假日和工作日晚间时段达到峰值，在常规 工作时间内形成低谷，具备波动性的市场特质。其次，通过动态配置空间资源，共生城市 平台能够为需求方降低空间使用成本，助其以低于市场的价格获得等价值的资源。 2.资源互补性：对共享经济规律的补充 对于上文提及的第三条规律，共生城市平台的情况更为特殊，这主要源于共生城市的 核心要素——资源互补。对于一般的共享经济案例，供需双方都可以在没有共享平台存在 的前提下很好的运行，共享平台机制只是大大促进了供需双方达成交易的效率：例如，在 打车软件诞生前，出租车或私家车运行良好，乘客也不会因为缺少打车软件而寸步难行。 而对于共生城市来讲，由于传统活力空间的人气正在衰弱，零售业和餐饮业的客流大幅降 低，作为活力空间核心组成部分的商业空间陆续倒闭空置；与此同时，大量的“游击”活动 策划者因为寻找目标空间的时间金钱成本过大，导致诸多能够活化空间的创意实践胎死腹 中。共生城市平台的核心要素是资源互补：例如，商场门口的市集为固定的商业空间带来 了人流和消费，直接有利于实体商业空间的餐饮业态，并进而为零售业态带来客流；咖啡 厅提供沙龙空间也是出于客流考量；另一方面，对于社区、公共部门、国有资产管理者所 持有的空间，有品质的社群活动将为社区带来活力，提升社区竞争力，提升资产价值，为 社区居民提供服务，以及满足有关管理者的政绩需要。

因此，共生城市强调的更多是城市 空间的功能混合利用，这种共生关系有别于其他诉求单一的共享经济模式。共生城市能够为诉求互补的供需个体带来合作机会，一些对接成功的合作者可能就此 达成长期合作，形成较强的连接。这种成功对接的案例将成为城市空间活化工作的典型范 例，为相似的供需主体提供经验和借鉴。反观前文提及的共享经济一般性规律第三条要求 平台的供需使用者之间不宜存在这种强连接的合作，否则就会影响共享平台的使用率和经 济汇报。而共生城市作为公益性的平台，其最终目标是促进城市传统活力空间的再活化， 产生较大的社会效益，而不在于借此获取海量经济报酬。3.4.2 源共享对接：共生城市平台1.平台构建者：规划部门 结合以上的分析，笔者认为，基于共生城市平台需要由城市规划部门引领构建。这主 要是由规划部门掌握的资源和优势决定的： 首先，作为城市空间资源的研究者和梳理者，规划部门，尤其是责任规划师更容易了 解掌握待活化空间的分布与产权信息，这将作为待活化空间供给的基础； 其次，基于由增量扩张向存量更新的背景，社区营造、城市品质提升、空间活化是规 划师在当前形势下的首要任务和责任； 第三，规划师具备专业的空间设计功底，既能够对不同类型空间的潜在用途有一定判 断能力，也可以为空间可能的优化改造提供可靠支撑，实现场所营造； 第四，规划师对城市空间的理解和分析能力可以帮助共享平台建立更专业的资源配置 对接标准。

规划师既有优势、也有能力作为共生城市共享平台的引领者，那么接下来，笔者将对 平台的构建路径进行简要勾画。 2.资源对接方法：共生城市资源库 首先，建立资源数据库。我们应当对城市中的潜在需求方和供给方进行调查摸底共享经济与城市，对 需求者和供给者双方提供的资源（包括活动和空间）进行初步分类（如根据需求方的活动 类型分为市集、沙龙、讲座、派对等，或根据活动规模大小分为大型、中型和小型；根据 供给方提供的空间特质，按照面积、体量、风格等分类），依据类别打上标签，形成对于 资源本身的基础数据库。其次，获取供需双方的需求。对于供给方，一方面我们需要记录产权所有者对空间使 用的要求；另一方面，我们要为待活化空间资源建立各自的日程表，刨除业主常规化的使 用时段，将剩余可供临时出租的时段和空间分布作为空间供给资源。对于需求方，我们应 为所有入库的需求方记录其每次活动所需空间的刚性要求，如面积、层高、是否露天、设 备、区位、价格、可用时间等。 第三，供需资源匹配。基于以上两步产生的数据化基础，当产生新的需求交易时，平 台将首先在数据库中根据标签进行匹配搜索，选出可选空间选项；而后通过线上线下沟通 以及实体探访等形式进行个性化筛选，促成空间使用合作。

3.平台管理及风险 除资源对接外，共生城市平台还应承担起管理职责，最重要的就是共享评价和信用管 理。例如，平台通过事后活动反馈，对空间所有者的空间资源是否达到要求、活动是否达 到了活动组织者承诺的客流量、双方对合约内容执行的程度等方面进行评价，建立平台信 用管理机制，为后续使用者提供有效参考和约束。 平台的管理也存在一定风险。例如，场地方的管理风险包括场地方是否有权共享（如， 场地方可能是二房东或城管部门等）、场地是否符合预期要求（空间、时间、设施等）； 活动方的潜在管理风险可能包含在线预订的访客不出席、承诺的人流达不到预期标准、活 动主题不当甚至违法、空间的客流量和转化率如何监测等。 此外，针对活动策划或空间改造优化等的少数特殊需求，共生城市平台可对接规划设 计师、社区营造专家团队为双方提供线下帮助。 如果产生纠纷，共生城市平台可以作为协调者帮助解决问题。4 结语存量规划和城市转型时代，城市活力成为城市议题的重中之重：城市空间的活力来自 于人的行为活动以及人们对空间的使用方式，而非单纯的物质空间。城市规划的工作重点 正逐渐转移到如何通过“设计营造”将“空间”转化成“场所”。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发现了当下 城市中传统活力空间衰落和社群“游击”活动兴起并存的现象，由共享经济获得启发，试图 通过构建共生城市平台，将城市待活化空间与兴起的社群“游击”活动进行资源对接，用创 意活动重新定义“场所”。

由此，共生城市平台即能帮助规划师更好地了解自下而上民间活动的空间诉求，为场所更新营造提供依据，也能为传统城市规划设计工作进行需求调查， 更能成为创新规划项目的潜在来源，在城市的更新转型之路上发挥价值。参考文献[1]中银国际证券. 共享经济深度研究报告（一）：从共享到经济 [EB/OL]. [2]百度百家. 从果壳网“在行”看国内分享经济的未来 [EB/OL]. [3]周榕. 硅基文明挑战下的城市因应为城市而设计[EB/OL]. [4]周伟林.互联网发展带来城市中心区的衰落[EB/OL]. [5]王三暖. 共享经济是不是万能钥匙？有三个维度需要参考 [EB/OL].作者简介 储妍，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规划师，助理工程师； 茅明睿，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云平台创新中心秘书长，高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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