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值腰斩 日亏近千万 投资人败走共享经济
在资本的赛场上,一只蝴蝶扇了扇翅膀,引起了共享经济的海啸。
在资金大量进军AI、大数据等领域时,诸如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等“共享系”企业悄然出现,给了更多场外资金一个突破口,资本蜂拥而至,泡沫也悄然浮出。
“共享系”企业最大的特点是:为占领市场份额前期“烧钱”凶猛,铺设成本大导致盈利周期长,只要能从多家企业杀出重围,便能成为千亿市场的领跑者。
但是,这类企业护城河较低,科技含金量不足,缺乏真正创新,需要一轮又一轮的融资支撑。
即便是成为行业寡头后,高昂的铺设、维修与运营成本压力也使得企业盈利遥遥无期,为维护现有用户、拓展新用户,它们只能依靠广投放、重补贴的策略与后来者们竞争。
在这样的条件下,很多公司撑不到IPO或者盈利便已经难以维持正常经营。他们可选的只有三条路,被收购、继续融资、申请破产。
9万亿共享经济市场规模下的畸形生长
根据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8年中国互联网共享经济市场规模达73580亿元,2019年为84680亿元,而预计到2020年,中国互联网共享经济市场规模将超过9万亿。
在年增长率近15%的背后,隐藏着的却是企业体量越大,亏损越多的事实。
2018年,共享单车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寒冬,这个市场上最大的两名玩家——OFO和摩拜单车一个负债40多亿濒临破产、一个被美团收购。导致这个现象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两家当时的寡头企业为抢占市场,不断进行价格补贴,在与对手竞争的同时,难以顾及盈利问题,最后导致资金链断裂。
在被收购的前一年冬天,摩拜的一份财务报表显示,其共享单车业务在一个月内经营成本近3亿元,折旧费用约3亿元,而包括用户付费等收入总额只有1亿多。也就是说,其每个月就亏损数亿元。另一份被美团收购后的2018年财报显示,自2018年4月4日起,由摩拜贡献的计入综合收益表的收入为15.07亿元,同期亏损45.5亿元,占美团总亏损近一半。
共享经济,何其“烧钱”。
根据北京一家咨询机构报告显示,从2017年7月到2018年7月,共享单车活跃用户数呈现明显下滑趋势。从2017年的12504.3万人到2018年的9171.2万人,活跃用户减少了约3000万人。
难以盈利的共享单车企业,面对活跃用户的急速下降,骑虎难下的选择了对用户提高收费。
在摩拜、ofo两大巨头狂热的资本竞争落幕后,共享单车企业均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涨价。其中,今年来,摩拜已在北京、上海、深圳、太原和成都等地进行了两次调价,其最新使用价格一小时需要3元,且限制在固定区域内。这一价格让不少用户表示:之前常使用以便利、便宜为主的共享单车,但经过一年内多次调价,正在考虑回归到公交、地铁等交通方式。
有同样境遇的不止共享单车,其他“共享系”企业也都不同程度的面临着涨价问题。共享雨伞从1次1元,到现在的1小时3元;共享充电宝从1小时2元,到现在的最高可达8元。此类例子不胜枚举。
共享经济已经从当初疯狂的跑马圈地,发展到如今的精细化运营阶段。在获取到巨量用户后,难以继续烧钱维持的“共享系”企业,正在逐渐从“流量时代”过度到“变现时代”。
不仅国内,国外的共享巨头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全球第一共享办公巨头we work因一直无法盈利导致冲击IPO失败,而其资产估值从470亿美元,几经下调至80亿美元,缩水近83%。
全球共享出行巨头Uber上市仅5个月,就已经经历三次裁员近1200人。而根据其财报显示,2019年第一季度,Uber亏损10亿美元共享经济投资人,第二季度更是创造了亏损记录,亏损高达50亿美元。
无论是估值大幅下降的we work,还是日亏近千万美元的Uber。在一时盈利无望,且仍需长期烧钱的同时,被烧掉的还有投资机构的热情和信任。
根据国家信息中心统计数据,2018年中国共享经济直接投融资规模为1490亿元,较2017年下降23.2%,首次出现负增长。从行业资本市场的融资情况来看, 2018年中国共享经济投融资规模为469.42亿元,较上年同比下降55.91%,同样首次出现负增长。
有了失败的教训,资本正趋于冷静;而共享领域仅存的寡头企业们,也都人人自危。
狂热过后,一地鸡毛。
共享or租赁 披着共享经济外壳的“盛宴”
从共享单车到共享办公,共享经济已经被大众逐渐认可。其在细分领域的应用也越来越多,在“全民共享”的时代,似乎只要披上共享经济的外衣,就能备受资本青睐,获得一轮又一轮的融资。
但是,我们所说的共享经济,真的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共享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在百度百科,共享经济是这样被定义的:共享经济一般是指以获得一定报酬为主要目的,基于陌生人且存在物品使用权暂时转移的一种新的经济模式。其本质是整合线下的闲散物品、劳动力、教育医疗资源。有的也说共享经济是人们公平享有社会资源,各自以不同的方式付出和受益,共同获得经济红利。此种共享更多的是通过互联网作为媒介来实现的。
我们注意到,共享经济的本质是整合线下闲散物品来进行再分享。而现在多数打着共享经济名号的企业,更多的是充当一个租赁老板的角色,先购置新的资源,再将该资源租赁,从而获得报酬。严格意义上奖,这种行为模式被称作租赁经济。
打着共享经济名号的租赁企业不在少数,其中更不乏一些知名企业。比如已经濒临破产的OFO。
以共享单车为例,OFO原本不是一家生产单车的企业,其只是购买了一堆单车,然后再来租给大家。这样做就违背了共享“节约”和“环保”的初衷,并没有让现有闲置资源再利用。
从购买再到租赁,这其中存在着诸如资源闲置、浪费等问题。一旦企业发生突发状况,难以维持经营,其公司的一些过剩租赁资产就会造成社会资源的浪费。
据了解,上海凤凰是OFO的自行车供应商,上海凤凰2017年财报显示:2017年OFO小黄车向公司采购178万辆单车,总售价约59627万元。经计算,OFO单车成本价约330人民币/辆。
而在OFO小黄车负债事发后,今年5月,多家媒体报道共享经济投资人,300多元一辆的OFO小黄车正在被废品厂以每辆15元的价格回收,这些单车正在变成“可回收垃圾”。
包括成都、郑州等在内的城市,都在为之前过度投放的共享单车处理“恶果”。
据公开资料显示,到2020年,将有至少1000万辆共享单车面临报废,这些共享单车不仅占用公共空间和土地资源,还将产生至少16万吨的城市垃圾。
真正共享,谈何容易?
共享系企业“死亡率”过高 投资机构集体出逃
在2017年上半年,共享充电宝行业最鼎盛的时期有20余家企业。仅一个月左右,该行业就拿到11笔融资, 近35家投资机构入局,投资金额约12亿元。
而仅过了数月,到2017年年底,市面上能见的共享充电宝企业仅剩3、4家,包括美团充电宝在内的多家充电宝宣布停止运营,死亡率超过80%。
据公开数据不完全统计
其他共享雨伞、共享篮球等其他企业存活率同样如此。
拒不完全统计,共享单车领域町町单车、酷奇单车、3Vbike、小鸣单车等多家企业已停止运营;小鹿、电斑马等共享电单车均关闭;玩聚租租、超人宝宝、乐童网等共享玩具企业已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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